你真的很难想象，于靖杰会为一棵人参，和程子同在电话里聊半小时~程奕鸣说，他把她当成工具使用。

她对季森卓关注得太久了，才知道被别人关注，心里会感觉这么暖。“没得商量！”她斩钉截铁的回答。

这一阵尴尬持续了有多久，一分钟，还是两分钟，符媛儿不记得了，但她永远记得此时此刻的感觉。“没有了大不了重新写，写程序又不是什么难事。”子卿不以为然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这时，季森卓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。这个人像站在第三人的角度指责季森卓，又有点想要模拟程子同的口吻，似是而非的，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目的。

程奕鸣有那么差钱，以至于要吞掉一个系统的收益的一半？她是停在这里很久了吗，连管家都注意到她了。

门打开，住在公寓里的，是一个衣着简单但神色疲倦的男孩。“……”